简介: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,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(yǔ(♎) )交流的。你说(shuō )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,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(👳)语来说的?
我说: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,你自己心里明白。
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: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,可你怕连精液都没(méi )有了,还(🐆)算是(shì )男人,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。
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,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,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,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,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(dū )的。于是我改变战略(💚),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,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,终于消除了影响。
一凡说: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。
这还不是最尴尬的,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,看见老夏,依旧说:老夏,发车啊?
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,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(cǐ )人抛弃。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(📈)仍旧是三菱的跑车,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,于是死不肯分手,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,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,不禁感到难过。
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。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,老夏(xià )说,终于有人来看我了。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(👗),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,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: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。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。